阿灯抬步离开，不想搭理她。

当她看清程申儿的模样，她着实被吓了一跳。

“三哥，你等我一下，我帮你问问。”

程奕鸣往她身边看了一眼：“这位是……你今晚的男伴？”

“韩目棠，等你真的想好了，再给我打电话。”他拉上祁雪纯要走，但被她拉住了胳膊。

更何况，程申儿如果想离开A市，只要跟程奕鸣说一声，还不能马上安排得妥妥当当的？

她如果配合，就是帮着他给自己的二哥设局。

“是。”

“就是，我们只听人事部的！”有人附和。

忽然，有个小女孩朝这边跑来，她担心撞着小女孩才勐地停住。

“韩医生，我的确对你有意见，”她说道，“当初你威胁我也是事实，而我认为，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，你不应该做这样的事。”

她没出声，路医生没这样说过。

“人生，就是一场赌博，对吧？”她失神一笑，“也许我能赌赢呢？”

“雪川，你不想你自己，也得想想爸妈，”祁爸苦声说道：“我们不是嫌弃程申儿的家事，但你看她做的那些事，她差点把你小妹害死！”

昨天她看了他的日程表，下午他会去A市郊外的一家工厂。

“放开我，放开我……”她拼命挣扎，尖声嘶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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